我是鬼泣人,请同好狠狠冲我小窗

荒漠(一发完)

意识流的我,发完就跑。『手动滑稽』
       大多数的人眼里的阿尔弗雷德像是太阳,无时无刻不散发着光与热。
       但伊万站在自己的荒原上,看到了阿尔弗雷德的荒漠。就像南太平洋的海,湛蓝澄澈但深不可测,因为缺少养分而生物稀少,就像他的眼睛。他将光芒留在了外面,留给自己的是一片冰冷黑暗的海。
       阿尔弗雷德将阳光不经意地撒在伊万的荒原,西伯利亚的冰雪已经开始消融,雪水将快要枯竭的心灵之泉填满。
       这就是西伯利亚的春天?好像比向日葵,还要温暖呢……
        他想靠近,他想占有那片南方的土地。每当他眺望那里时,总会感到他并不孤独。他向东扩展势力,他太过于留恋那片海。好想把他变成俄/罗/斯的一部分呢!
       但事实上,到了最后,要么是海水淹没了陆地,要么陆地抬升困住海洋。
        那荒芜的海啊,蚕食着那片本就不怎么坚固的土地。终于,土地坍塌了,只留下了最坚固的一部分岩石。真的,真的,变成荒原了。
       反倒是海洋,在土壤落入海中后,给海洋提供养分,将深海变为浅海,形成了珊瑚礁。南太平洋的荒漠变成了加拉帕戈斯群岛周围的浅海,生机勃勃。
        他赢了,他赢得了冷战的胜利。但他清楚,自己输掉了更重要的东西。心,他输掉了国家意识体最微不足道也最弥足珍贵的心,那让他感到他还活着。
        他们都清楚自己给对方交付了什么。
        阿尔弗雷德想,他应该放手了。
        在美国南岸临海的悬崖上,他向西北眺望,眺望着他的兄长,他知道自己应该放手了,他早就该释然了,不是吗?
        泪水滑落,嘴角却微微上扬,将手中在仓库中存放了几百年,占满灰尘颇有历史感的枪,附着一束玫瑰,扔进了海中。
       看着枪被浪花淹没,玫瑰只留下几瓣红漂在海面。
       转身走进了向日葵花田,摘了一束向日葵🌻抱在怀中,又回头看了眼悬崖,还是不坚强地想起了小时候,他站在自己面前,逆着光使他看起来像是来自天国,轻轻对自己说:“我们回家。”
        伊万看见阿尔弗雷德站在花间,西下的太阳将脸颊的泪水渲染上金色的韵味,太阳在他的身后,使伊万看不清他的神情。恍惚间,他仿佛穿越了时光,又看到了那个天使一样的阿尔弗雷德。
       伊万从后面抱着他,在阿尔弗雷德的耳边说:“走,我们回家。至少你现在是属于我的,不是吗?”
        阿尔弗雷德忘却了过去的一切,让那些历史陈放在记忆的深处吧,永不再揭开过往的伤疤。猛然回头,吻上伊万的唇。
       他们是俄/罗/斯/联/邦与美/利/坚/合/众/国,但他们还是伊万·布拉金斯基与阿尔弗雷德·F琼斯。
        相爱的伊万·布拉金斯基与阿尔弗雷德·F琼斯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
    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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